企鹅团团团团团团子

册那,该起来干活了吧

寄·山南桑的结局·漂洋过海啊~

*如题,巨坑的结局章之一提前放出

*薄樱鬼x刀剑乱舞,被婶注意

 

 

没有想过自己会活下来。

从四年前喝下变若水开始,就没有期待过所谓的“幸存”。


山南敬助独自走在陌生的街道上,戊辰战争结束之后他就开始计划着要来这里,虽然继续研究变若水已经没有了必要,但他还是想把这件事做完。

“遥远西欧的,鬼族的血液。”山南自言自语道,“可是在哪里呢?”

带着高高的帽子的西洋男人和穿着长裙的女人,山南有些苦恼的扶额。

真是太冒失了………………


“咣当———”

两个超大的袋子砸到了山南面前。

这么说不准确,是拎着这两个袋子的人,站在山南面前松开了手。

山南惊讶的看着她,压的低低的帽檐底下可以看见黑色的长发。

她轻轻的动动唇,吐出一个标准的日文名字—————

“山南敬助。”

山南微微颦眉,想着这是谁。

“山南敬助?”

“嗯,我是。”先答应了再说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……………”山南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实的目的,“请问您是?”

她似乎咬了下唇,“ike……katori ike(香取谭)”

“katori……ike……”山南努力回想着那个孩子的身影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她再次抛出这个问题。

“我是来继续变若水的研究的。”

“哦……你要去哪里?”

山南为她罕见的热心惊讶,“这个………不知道。”

“哦。”

她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,随即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,“拎着。”随后转身就走。

山南大脑当机了一秒匆匆忙忙地跟上。

“那个………我们要去哪里?”山南小心翼翼地问。

曲谭撇了他一眼:“回我家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山南不再搭话,默默的跟着。


“上车。”曲谭淡淡的说着,手上却使劲拉开了车门,“东西放后座上。”

她似乎心情很不好。山南勉强坐在副驾驶座上这样想,突然又一个急转弯,山南被甩到了窗玻璃上。

十多分钟后,曲谭飘移一样把车甩进车库里,“下车。”

山南摇摇晃晃地下来。

“东西拿上。”

山南赶紧把东西拎上。

 

曲谭开了门,往山南脚上扫了一眼,递给他一双拖鞋。

“东西放厨房里。”曲谭说完之后就消失在了某一扇门后面。

山南只好把门一扇扇打开:洗手间、储物室、书房、浴室、客房、客厅…… 啊!厨房! 


曲谭似乎正在里面煮什么,并没有搭理他。

山南放下东西,环顾了一下四周—————


这是个开放式的厨房,从这里可以看到客厅的全貌,客厅里有深红色的波斯地毯、黑色的壁炉、大吊灯、电视、摆满的书架、两个单人黑色真皮沙发(上面放着米白色靠垫)、一个黑色真皮大沙发(上面放着三个绛红色靠垫和一块大大的带毛的白色羊皮),客厅边上有一个玻璃搭建的尖顶阳光房(应该是这个名字,山南想。),但值得关注的是每一块玻璃(除了最顶上的那六片)上都有金属杆,上面挂着看起来很柔软的黑色窗帘,地板是白色的大理石,中央有一张挺大的白色圆桌。

 

“您是一个人住吗?”山南皱着眉问,这房子太大了,他想。

“对。”曲谭依旧没有看他,“如果你乐意的话,”她说,“可以到处走走。”她又补充,“但是什么都别碰,尤其是楼上的。”


山南重新检查了一楼的房间:

厨房,整洁。

客厅,壁炉里有很多灰,其余整洁。

书房,书架底下有一点灰,书不是很多。

浴室,整洁。

客房,床很大,被单有晒过的味道,柜子里还有其他被褥。

储物室,有一点灰,里面有床垫,帐篷,打包成一捆的睡袋,油灯,指南针,羊皮纸地图,柜子里有蜡烛和火柴。


然后山南走上了二楼:

天花板、走廊、墙壁,都漆成了白色,唯一一天走廊的尽头(?),有一扇窗(?),黑色的天鹅绒窗帘直垂到地上,完完全全挡住了后面的东西。

其余还有两扇可以打开的门,一间是浴室,里面还有水汽,似乎刚刚被使用过;还有一间应该是卧室,相当整洁,床头有一个很小的书架,有一本书书页打开着,倒扣在枕头上,“一本书应该没有关系吧,”山南拿起来,试图看懂他:“T…………”

背后突然一凉,山南没敢回头。

是杀气……

“あなたは何者ですか?”

日语?

“主君の物を捨てろ!”

山南确信这是日语,立刻把书放了回去。 

“山南敬助と申します。香取さんの知り合いです。”

背后的人不为所动,山南叹了口气。

“もしあなたが私を信じてくれなかったら、香取譚さんは証言できる。”

(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,香取谭小姐可以为我作证。)

背后的人没有再说话,看样子是许可了。

山南转过身来,身后的人已经退后了几步,让出来通往门口的道路。

踏上楼梯的时候,山南听到了一声很响的,卡槽打开的声音,忽然毫无意义地想起来自己的两把刀都在楼下,靠在了门边上。


走下楼梯之后,那人也没有收刀,大抵是保持这个姿势把他押到了厨房。

好香………山南不合时宜地这样想。


看到被被押着山南下来,曲谭不得已把活撂到一边:“被被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“こいつは上の階にいる(这个家伙在楼上。)”

“大丈夫よ、新米の捨て猫だけ。(没关系,新来的流浪猫而已。)”

“なるほど。”山姥切放开山南,并把他转了个个,“山南敬助さん、山姥切国広と申します。失礼いたしました。(非常抱歉山南敬助先生,我叫山姥切国广,刚才失礼了。)”


危机解除,山南乐呵呵地捧着红茶杯在单人沙发上坐着,表面平静,内心八卦地思考着两人的关系。

室友?恋人?夫妻?

曲谭靠在沙发上咔咔啃着姜饼,山姥切端正地在她边上坐着,手里也端着茶杯,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山南。

哦呀哦呀~这是不信任我呢~还是占有欲很强烈呢~山姥切国广君~

山南不甘示弱地报以微笑,山姥切努力克制住了表情。

曲谭倒是难得记得待客礼仪这回事,山南迟迟不动手,曲谭在沙发里窝了一会儿,起身去拿了个盘子,把剩下为数不多的饼干给山南桑扒拉了两块,重新倒了一杯茶。

山南的表情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……


下午茶结束之后,曲谭翘起了二郎腿。

要谈正事了。山南感到。

曲谭翘了半天,山南笑了半天,最先开口的却是山姥切:“山南先生打算留在这里吗?”

山南默默为他的耿直和公事公办点了个赞,嘴角扬起一个大一点的弧度:“是的呢,如果香取小姐同意的话。”

“留下是可以,”曲谭居然把身体摆正了一点,“但是不能白住。”

山南眯起眼睛笑:“可以的话,请让我支付房租………”

“不用。“曲谭打断了他,“我不缺你这点钱。”

“那么………您的意思是…………”山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,有种被拐了的感觉。

“留下来就要做家务,就是这样,山南敬助。”曲谭说完之后,起身离开了客厅。

山姥切开始收拾桌子上的茶具,山南有些吃不准自己要不要帮忙,一次次欲言又止。

然后山姥切他…………

山姥切抬眼用绿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:“您今天先好好休息吧。明天我会告诉您应该做什么。”

山南庆幸了一下这个金发碧眼的男孩会说日语,然后暂且告辞。

“你的房间是一楼那一间。”山姥切说。


搬完行李之后,山南非常不符合自己形象地倒在了软软的床上,在海上漂了两个月,又上了马路杀手的车,现在终于能够贴在平稳的大地上了!


面对院子的窗打开着。泥土的芬芳从外面飘进来,山南吸了吸鼻子,仿佛这里不是他所知甚少的欧洲,而是他远离了的故乡似的。

“晚安。”山南轻轻地说着,却不知谁能听到。






 
















 

 

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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